《咬文嚼字》公布2009年国人十大常犯语文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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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25日 舜网–济南日报
新华社上海12月24日专电(记者孙丽萍)有“语林啄木鸟”之称的《咬文嚼字》编辑部,24日公布了2009年中国出现频率最高、覆盖面最广的十大常犯语文差错。
十大差错分别是:
1、经常混淆的概念是:“祖国”和“新中国”。2009年是新中国建立60周年,在相关纪念活动和媒体报道中,“祖国60岁生日”频频出现,正确的说法应是“新中国60岁生日”。“新中国”特指中华人民共和国。
2、日历上的常见用字错误是:“己醜年”的“醜”。2009年是农历己丑年,有人以为“丑”的繁体字是“醜”,就在日历中将“己丑年”误为“己醜年”。
今 日 看 点 : 2010-01-20 ▲◆★●■☆
中国日报评论:仅靠强硬军事手段只会越反越恐
http://www.ddhw.com/viewheadlinenews.aspx?topic_id=1000&msg_id=93350
中科院院士朱清时:中国大学就培养不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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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报密报!潜伏在毛泽东身边的国民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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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关系能否挺过2010年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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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刊:跟中国作对,没有任何机会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中国救援队比美国人早两小时抵达海地的背后
http://www.ddhw.com/viewheadlinenews.aspx?topic_id=1000&msg_id=93370
中国日报评论:仅靠强硬军事手段只会越反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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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8 :中国日报网消息:英文《中国日报》1月19日评论版文章:年轻的尼日利亚恐怖分子嫌犯穆塔拉布面带微笑,“坦诚”给美国的圣诞节带来了惊恐与不安。让人欣慰的是,此次美国只是有惊无险。虽然如此,美国人的紧张还是表露无疑,国内航空安检再次升级,甚至似乎要走向“裸检”的地步了。自2001年 “9·11”事件以来,美国人遭受如此惊险,虽说已是家常便饭,但美国的反恐战争无疑走入一个较为尴尬的境地:怎么就越反越恐呢?难道真的要把全球基地组织成员“赶尽杀绝”,美国人才能安心入睡?我们如何认识国际恐怖主义这一既古老又年轻的“毒瘤”?
越反越恐的尴尬
就恐怖主义的危害来说,使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应该没有太多异议。因为恐怖主义对于暴力的无限追求,对于威慑效应的贪婪,为的是制造政治上和心理上的恐惧。诚然,对于如此惨绝人寰的暴行,坚决严厉打击是应有之道。但问题在于,仅仅以暴力对付暴力,用外科手术式的定点清除、甚至是肉体消灭的方式来反恐,恐怕只能是治标而不治本。就如,美国自开辟阿富汗和伊拉克反恐战场以来,投入的人力、财力无数,甚至不惜以此为标准,“逼迫”国际社会表态支持美国。但现实是,伊拉克的萨达姆早已“仙逝”,阿富汗的政权更迭多次,基地恐怖组织早已备受打击,只是成为美国大兵捉不住的影子。
为了扩大反恐战果,美国不光携盟友增兵阿富汗,甚至是打起了“代理人”战争。圣诞节的炸机未遂事件,就是源于美国支持也门政府打击基地恐怖组织,从而招致基地组织阿拉伯半岛分部的报复。美国支持巴基斯坦政府向巴国的塔利班军事力量鏖战数月,虽然军事上战果累累,但由于复杂的巴国政治形势,近期巴基斯坦国内的恐怖暴力活动也是有增无减。如此,美国一面紧闭国门,严防死守,同时主动出击,在阿拉伯地区直接军事行动。美国纵然早已将恐怖活动列为国家安全战略重点防范对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美国反恐效果仍是泛善可陈。那么,是否面对恐怖主义的暴力活动,严厉打击的以暴制暴结果只能事与愿违呢?
坚决打击的决心是必须的,但仅此是远远不够的。要知道,恐怖极端心理以及恐怖分子的产生必须具有特定的背景和条件。如果不理解这些环境因素,那么恐怖治理只能停留于疲惫应对,而不能从根本上得以改善。
他们为何如此极端?
现代国际恐怖主义的出现,应该说与全球化的大背景紧密相关。当然亨廷顿的“文明冲突”确实过于危言耸听和悲观。国际恐怖主义与传统国家战争的不同特点在于,他们往往不是在为了国家的利益而战,也不是为了个人的温饱而战,更多地,这些恐怖分子如此抛头颅、洒热血,为的是宗教信仰,为的是一种对西方世界的仇恨。尤其吊诡的是,多数基地组织的精英分子,不是什么底层吃不饱饭的劳动人民,也不是什么弱势群体。他们往往在西方接受教育,浸淫于西方文化之中,出身于豪门名户。本·拉登曾经经商筹钱,但用来培训恐怖分子,而不是成就世俗名流大亨。美国圣诞炸机嫌犯穆塔拉布的父亲曾为尼日利亚经济部长,刚刚卸任第一银行董事长。而穆塔拉布在伦敦读书期间,住的是伦敦价值400万美元的公寓。
这些恐怖精英分子,享受的是当地现代化的胜利果实,实实在在是全球化的既得利益者。但在普通民众那里,我们又可以找到诸如宗教文化威胁感的反弹,如穆斯林对于美国的文化和宗教干涉的厌恶;还有西方化的失落感,即在全球化进程中,非西方的不少地区,享受的不是切切实实的利益均沾,而是一种被遗弃、被抛弃的感觉。再加之,美国的军事大棒到处挥舞,一会儿支持反对派,一会儿又将另一亲信势力扶植上台。这造就了交织着各种负面情绪的弱势群体,成为恐怖势力滋生的社会土壤。
或许,我们难以从恐怖分子身上寻求一种独特的人格。正如穆塔拉布在伦敦的同学惊讶地说到:“我真的非常吃惊,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干这种事”。但是,任何加入恐怖组织的人,必然受到过一定的挫折,这种挫折来源于个人在异质文化中所遭受的歧视和偏见,进一步又会产生对政治权力的失望感。在现实途径不通的情况下,人才会求助于宗教信仰的力量,同时付诸于极端的手段。此外,国际层面的恐怖主义活动,不能排除从众的可能,因为很多恐怖分子连所仇恨的对象那都没去过,其深仇大恨却可以漂洋过海。
前方啊,没有方向?
面对恐怖危局,放弃严厉打击政策,这似乎难以向受害者交代,也不合常理。但重磅出击,以现代化军事技术进行肉体歼灭战,收效不大,甚至事与愿违,反而加深了对方的仇恨,招致更多报复。要解开这种困境,似乎难有良药,至少须待以时日。在高科技的“赞助”下,现代国际恐怖暴力活动越来越具有非对称特性,从 “9·11”事件以来,我们可以一览无余。
在理解为何要加入恐怖组织、解决这个动机问题之后,就能找到理解他们做出如此恐怖行为的关键。这也决定了奥巴马的“开罗宣言”只是一厢情愿。奥巴马站在金字塔上大声求和,重塑信任,但其理由仅为美国是个种族大熔缸,美国和阿拉伯人民同舟共济,等等这些理由,并没有揭示恐怖分子的仇恨理由和他们的所求。况且,在军事上仍然大动干戈之时,别人又如何相信你的友好姿态?所以,在阿拉伯地区奥巴马有着极高人气,但对于其个人所处的位置和所代表的西方世界,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经济问题很重要,但比之更为重要的是,宗教信仰和文化的冲突如何化解?西方的基督教普世和救世情结难以改变,所以各种改造计划纷至沓来。但世界“其他”地区是否需要被人管理、是否需要别人的干涉,这仍是值得商榷的问题。所以,在普世主义和实用主义双重政策的压力下,国际层面的族群和谐难以保障。宏观而论,相互的宽容、沟通和理解,恐怕是必须的,这也只能保证沟通渠道的畅通,能否产生积极情感仍是未知数。而且国际群体间的偏见本来就无法消除。再加之现实政治的利益渗透,使得互动更为复杂,甚至恶化。
一言以蔽之,消除恐怖极端心理,最根本的还是应从软性和长期性因素着手。短期的最为直接的军事打击手段,恐怕并非是长久之计。因为,即使消灭了肉体,仇恨的情绪能入土为安吗?基于此,反思反恐的手段,就是如何权衡武力和公共外交的平衡,就是如何思考化解对方的仇恨情绪、如何在接触和互动中增加双方的好感。一味地强调强硬手段,我们获得的可能是消极的安全。所以对于非传统安全的恐怖暴力问题,仅仅依靠传统军事手段是远远不够的。或许,面对手段的选择,
总是存在那么一些悖论和困境,这也是和谐难以真正形成的根源。来源: 中国日报 ▲
中科院院士朱清时:中国大学就培养不出大师
http://www.ddhw.com/viewheadlinenews.aspx?topic_id=1000&msg_id=93348
文章提供 于 2010-1-18
现在大学最大的毛病,就是现在都追求官位了,官位就是地位,因为在大学里你只要是官位高了什么东西都有了。
大家时间都花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这就是学术界的衰退,这种状况还谈什么诺贝尔奖呢?
我当中国科技大学校长之初是大学扩招的时候(我没有扩招),受到很大压力。这是因为大家都忘了最基本的东西了,教师队伍没有加强,你多了一倍学生等于你有效内涵就稀释了一半,不可能保持原来的教学水平。
学校有一个规模效应,并不是你按比例放大就好,而是有一个大小规模效应。
没有崇尚学术卓越的大学精神,就培养不出大师
南方周末:刚刚故去的科学泰斗钱学森向温总理提出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在教育界引起广泛讨论,您怎样看“钱学森之问”?
朱清时:温总理最早提起钱先生对中国教育的这个忧虑,其实是2006年在中南海召开的教育座谈会上,这个会议我也参加了。
我在中国科技大学干了十年,“钱学森之问”也是我一直想搞清楚的。中国教育投资已经很大,人也很多了,师生比起民国时期多了几百倍。但是,现在基本没有民国时期那些大师,像钱学森这样的科学家、梅兰芳这样的演员等。
钱学森就讲过,加州理工大学风气让他深深难忘,在那里如果有人要做一个报告,很快就会有其他人想以更新的东西超过他。
这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化,现代大学学术机构一定要有这种气氛。这个东西看不见,但是你可以感觉出来,大家崇尚什么,尊重什么,追求什么。
我当校长以前是搞科学研究的,1998年当校长的时候意气风发,那个时候我们就感到了中国教育不行,当时就想着教育改革。
认识这个问题经历了三个阶段,现在我觉得这个问题认识比较清楚了。
南方周末:这应该就是你在中科大十年校长生涯中的反思和总结吧?
朱清时:是的。我在国外工作很多年,回来一看,我们大学里课程设置极其落伍,教材也很陈旧,老师想教什么就教什么,有很多老师就是照着书说一遍,学生懂不懂他也无所谓。
我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访问,麻省理工学院就不许用PPT文件,老师得写板书,这是符合认识规律的。我回来以后发现大家很浮躁,都用PPT文件,讲课讲得学生都坐“飞机”了,效果极差。
我刚担任校长时,带了六七个人到美国欧洲访问多所一流大学,把它们的课程表收集起来,每节课程的教科书也收集起来。然后回来就宣传我们要改革我们的课程设置、教学大纲、改革教材、改革教学方法。但是搞了一年发现效果不大,为什么?老师不愿意做这件事,学生只要这门课程学分考够就行了,他并不太在意他学的知识今后有什么用途。
归根结底,是我们教育管理制度上有没有压力,大家不需要做这种痴迷的事。所以我发现去检阅课程设置,引进新教科书,这是表面的事情。
第二阶段我就开始反思深层次的东西,鼓动国内很多高校推行素质教育,培养学生创新能力。过去几年,我年年都在研究、在讲如何培养学生创新能力,现在回头一看,学生的创新气氛还是在衰退,发现这还不是最深层次的问题。
我当校长之前,学校里最流行就是老师的讨论会。现在我发现学术会完全变形了,开学术大会都是官本位,大家都在崇拜权力,作第一个大报告的人,一定是官最大,地位最高,哪怕他学问上大家都知道没有什么。一开大会就洋洋洒洒长时间作主题发言,随后都是按照级别、权威程度排,真正一线年轻人没有机会表述。
大学是个学术机构,一定要一心琢磨怎么把学术搞得最好。这样(开会),谁都不会去耐心让那些没有真东西的大权威去洋洋洒洒,而是赶快搞清楚同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学的。
这就是大学的精神,实际上比教学思想、教育制度还要深刻,比教科书课程设置更深刻。这是我思考的第三个阶段。
什么是大学精神?就是大学里的人崇尚什么、追求什么,如果你到麻省理工学院去看,你去的时候发现大家崇尚的就是学术卓越,都憋了劲去竞争做到最好。
大学就好比京剧团,就像以前梅兰芳唱京剧时代的百花齐放,应该是谁的唱功最好、表演最到位、最能获得观众认可,谁就受到最大的尊敬。梅兰芳跟对手唱京剧,比着看吸引观众,后来京剧团都变成政府机构了,工资国家发,现在没有活力了,现在京剧哪有梅兰芳那样的大师啊,现在的学校也是一样。
“学术在衰退,还谈什么诺贝尔奖?”
南方周末:这是官本位造成的一系列衰退?
朱清时:现在中国学术界跟过去不一样,都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怕别人把自己思想偷过去,防止权威占了自己的成果。因为这些地位高的人往往都把底下人的东西凑起来,包装成自己的。所以年轻人都害怕自己辛辛苦苦的研究都没有了,这就造成大家互相保密。
现在大学最大的毛病,就是都追求官位了,官位就是地位,因为在大学里你只要是官位高了什么东西都有了,这十多年我就知道大学里的领导都很容易评成教授。
这一结果就是学术衰退,衰退最大的改变是科学杂志可读性差,即使偶尔有一两篇可读文章还有好多水分。大家时间都花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这就是学术界的衰退,这种状况还谈什么诺贝尔奖呢?
这么多年大家一直在喊素质教育,要培养创新能力,我在麻省理工学院、剑桥大学、牛津大学,这些学校从来没有人说培养创新人才、素质教育,但是他们培养出的就是创新型人才。
南方周末:领导可以带来很多其他的,包括课题,有的人当上大学校长后,评院士也容易了。
朱清时:这就叫做权力通吃。所以大家觉得尊重学术作用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学术气氛、文化、精神就全完了,其结果就是只要有点权力的人都能指挥其他人,学术优秀的人反而成为地位最低的,最没有发言权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大学培养不出优秀人才的原因。
“教育改革要和30年前经济改革一样,必须祛除行政化”
南方周末:但正如一位大学校长所言,教育通常是保守的,体制问题很多人解决不了。你怎么办?
朱清时:我就做一件事,把学校恢复到它的本原状态,单纯追求学术作用,学术作用在学校有最高发言权,其他人都是为他们服务的。我来主持南方科技大学就是这个想法。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一定要让这些管理人员待遇高,这样社会精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