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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至今也想不通

★对朝鲜的历史,我们负得起责
★美国机长:中美撞机全过程
★美国对华间谍活动揭秘
★美英窃听岂止联合国
★遍布全球的“耳朵”

★对朝鲜的历史,我们负得起责

美国人至今也想不通,上甘岭为什么会打不下来。美国的军事研究者们用电脑模拟得出结论,范弗里特如 果不攻五圣山,改为攻打西方山谷地,凭借美军强大的机械化装备,共军两个主 力师(十五军四十六师和三十八军的一一二师)是抵挡不住的。他们不准备认为上甘岭的失败是输给了中国军人,因为这似乎不是人力能够做得到的,可是二流 部队的四十五师可以做得到的,为什么德川、三所里、松骨峰的英雄“万岁军”就做不到?电脑只能模拟常识性的东西,它永远也模拟不出一个民族重新觉醒时所能迸发出的力量。
  
  一、50年前的战火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它的军队。

  1952年下半年,朝鲜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对于中朝一方来说,相对于1950年底鸭绿江边的岁月,己方已经小占便宜。在严酷的事实下,连首先挑 起战争的金日成同志也已经放弃了要“统一朝鲜,解放南方”的一厢情愿的梦想,此时社会主义阵营所要面对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美帝国主义强大的军事压力下固守住这个共CHAN主义在东亚的桥头堡?
  尽管我们的宣传是乐观的,以至于让我们在几十年后也认为我们当时只要愿 意,就可以替朝鲜人民完成统一中国的大业,可是历史是会告诉人们真相的:当时的情况曾是如此的严峻。

  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秦基伟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 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似乎只是恐吓,可是当时的事实是 在九月和十月里,联合国军连续攻下了北朝鲜人重兵把守的“喋血山岭(Bloody Ridge)”和“伤心岭(Heartbreak Ridge)”──由于朝方的扬胜讳败,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中朝一方对这两战的叫法, 只好以美方的称谓来叙述了。尽管联合国军损失了几千人,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达到了战略目的。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五圣山──美方将其叫做“三角形山”,范弗里特预计以两百人为代价,在五天内实现目标。为此他动用了美第七师、美第187空降团、南朝鲜第二师、九师、加拿大步兵旅、菲律宾营、哥伦比亚营、阿比西尼亚营等部队共七万余人的庞大兵力。

  志愿军方面在敌情判断上出现了巨大的失误。我方把几乎所有的火炮和十五军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西方山谷地,而五圣山方向只留下了一个连秦基伟自己也承认算不上主力的四十五师,区区一万来人。

  《毛选》里说到,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比较有把握的比例是三到四比一。五圣山下敌方集中了六到七倍的优势兵力,至于火炮、飞机、补给等优势就 更不必说了,这场战役似乎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点半,战斗打响。

  范弗里特计划用一天时间夺下五圣山前的两个小山包──597·9和537·7北山高地。这两个高地背后的□地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叫做上甘岭,这场战役我方叫做“上甘岭战役”,美方称之为“三角形山战役”。

  美军320多门重炮,27辆坦克以每秒钟六发的火力密度将钢铁倾泻到这 两个小山包上。由于我方对敌主攻方向判断失误,在长达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前 沿部队未能得到有力的炮火支援,一天伤亡五百五十余人。

  通往一线阵地的电话线全部中断,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敌人爬上前沿阵地,任由战士们各自为战。

  这一天里,敌向上甘岭发射30余万发炮弹,500余枚航弹,上甘岭主峰 标高被削低整整两米,寸草不剩。

  即便是这样,直到四天以后──10月18日,四十五师前沿部队才因伤亡 太大,退入坑道,表面阵地第一次全部失守。该师逐次投入的十五个步兵连全部打残,最多的还有三十来人,少的编不成一个班。

  19日晚,四十五师倾力发动了一次反击。
  597·9高地9号阵地上,美军在阵地顶部的巨石下掏空成了一个地堡, 我军攻击受阻。这个地堡后来再现在电影《上甘岭》里。

  十九岁的贵州苗族战士龙世昌,闷声不响地拎了根爆破筒冲了上去,敌人炮兵实施拦阻射击,一发炮弹将他左腿齐膝炸断。目击者几十年后回忆道:“那个地堡就在我们主坑道口上面,隔出四五十公尺吧。高地上火光熊熊,从下往上看,透空,很清楚。看着龙世昌是拖条腿拼命往上爬,把爆破筒从枪眼里杵进 去。他刚要离开,爆破筒就给里面的人推出来,哧哧地冒烟。他捡起来又往里捅,捅进半截就捅不动了。龙世昌就用胸脯抵住往里压,压进去就炸了。他整个人被炸成碎片乱飞,我们什么也没找到。”

  0号阵地上,135团六连仅存16个人,在对四个子母堡的爆破中,三个爆破组都没能接近地堡,在途中伤亡殆尽了。还剩下营参谋长张广生、六连长万 福来、六连指导员冯玉庆、营讯员黄继光、连通讯员吴三羊和肖登良。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过黄继光没喊后来那句让四亿五千万人热血沸腾的口号:让祖国人民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他们炸掉了三个地堡,付出的代价是吴三羊牺牲, 肖登良重伤,黄继光爬到最后一个地堡前的时候全身也已经七处负伤。他爬起 来,用力支起上身,向战友们说了句什么,只有指导员冯玉庆省悟了:“快,黄继光要堵枪眼。”牺牲后的黄继光全身伤口都没有流血,地堡前也没有血迹── 血都在路途上流尽了。

  当时的目击者大都在后来的反击中牺牲,只有万福来重伤活了下来,在医院听到报上说黄继光仅仅追授“二级英雄”,大为不满,上书陈情。志愿军总部遂撤销黄继光“二级英雄”,追授“特级英雄”称号──我军至今仅有杨根思和黄继光获得过这种级别的荣誉。
  十五军战后编撰的《抗美援朝战争战史》中说道:“上甘岭战役中,危急时刻拉响手雷、手榴弹、爆破筒、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舍身炸敌地堡、堵敌枪眼等,成为普遍现象。”也只有这样一个民族的优秀儿女,才能这样的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20日晨,敌人再度反扑,上甘岭表面阵地再度失守。四十五师再无一个完整的建制连队,21个步兵连伤亡均逾半数以上。联合国军投入了十七个营,伤亡七千之众,惨到每个连不足四十个人。美国随军记者威尔逊报导:一个连长点 名,下面答到的只有一名上士和一名列兵。

  战斗进入了坑道战。电影《上甘岭》里主要反映的就是这一段的故事。10月24日晚上,秦基伟将军部警卫连补充到一号坑道,120多号人,穿过两道固定炮火封锁线,连排干部只剩一个副排长,还有二十五个兵。

  坑道里的志愿军战士为后方赢得了时间。10月30日,我方再度反攻。

  我方动用了133门重炮。美七师上尉尼基惊恐地告诉随军记者:“中国军队的炮火像下雨一样,每秒钟一发,可怕极了。我们根本没有藏身之地。”每秒钟一发美军就受不了了,殊不知我们的战士在10月14日面对的是每秒钟六发的狂轰。

  5小时后,志愿军收复主峰。次日凌晨,南朝鲜二师三十一团和阿比西尼亚营反攻,发动了四十余次攻击。一天下来,全员上阵的三十一团便完全丧失战斗力,直到朝鲜战争结束也没能恢复战斗力。11月1日,美七师,南朝鲜九师再度反扑,打DAO2日拂晓反被我坚守部队打了个反击,收复597·9全部表面阵地。四十五师补充后用于反击的10个连也全部打光。11月15日南朝鲜九师 和美187空降团分五路进攻,四十五师最后一个连队增援到位,打到下午三点,连长赵黑林趴在敌人尸体上写了个条子派人后送:我巩固住了主峰,敌人上不来了。

  当天美国人坦率地向新闻界承认:“到此为止,联军在三角形山是打败了。”
  先后屯过三四百人的一号坑道,只走出了八个人,下阵地的时候,又在炮火下牺牲了2个,到军部,又被饼乾和牛肉罐头撑死一个。
  随手抓把土,数出三十二粒弹片,一面红旗上有三百八十一个弹孔,一截一 米不到的树干上,嵌进了一百多个弹头和弹片。
  上甘岭战役,双方伤亡人数有多种说法,但是毫无例外的都有夸大对方损 失,少报己方损失的毛病。

  我方战报:歼敌两万五千余人,十五军伤亡一万一千五百二十九人,其中阵亡五千二百一十三人。 美方战报:损失九千余人,共CHAN党死伤一万九千余人。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片3·8平方公里的山头,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二、谁的胜利?

  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秦基伟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 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1952年9、10月间,北朝鲜部队相继丢失两个重兵把守的要隘──9月5日,联合国军攻占北朝鲜部队据守的“喋血山岭”;10月13日,联合国军攻占“伤心岭”。10月14日,联合国军挟连胜之威,进攻上甘岭,打DAO 11月中旬,苦战之后,美国人承认失败。

  我们对朝鲜的历史,负得起责。北朝鲜人对自己的历史,却未必负得起责。

  板门店的谈判桌上只有北朝鲜和联合国的旗帜,北朝鲜人认为南韩人不配作为谈判对手,至于中国人,如果过分突出他们的功绩,那么“主体思想”的伟大 之处如何体现?他们认为这是金日成思想,即“主体思想”的伟大胜利,所以撤 去了中国国旗。上甘岭注定要和“伤心岭”、“喋血山岭”一块被北朝鲜的历史书所遗忘。但是历史终将恢复其本来面目,我只能希望我们自己永远都不要遗忘先人们在另一片国土上为国家争来的荣誉。
  什么叫做英雄?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可以叫做英雄。

  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天上没有出现过一架我们的飞机;是役我们的坦克也没有参战的纪录;我们的火炮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敌方的四分之一,美军总共发 射了190多万发炮弹,五千多枚航弹,我们只有40多万发炮弹,而且几乎 全是后期才用上的。

  数百万发炮弹蹂躏着这两个区区3·8平方公里的小山头,这两个在范弗里特的作战计划里第一天就该拿下来的小山头,用自己的粉身碎骨验证了人类的勇敢精神。

  此役之后,美军再没有向我发动过营以上规模的的进攻,朝鲜战局从此稳定在了38度线上。这一战奠定了朝鲜的南疆北界。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1986年出版的五百万分之一的地图上,找不到海拔1061·7米的五圣山,却标出了上甘岭。

  这就是历史的崇山峻岭,让人们一眼就看见了她:“呵,这就是上甘岭!”
  原本是二等部队的十五军四十五师,这一战基本上打光,但是她从此昂首跨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等主力的行列,因为她的战绩是──上甘岭。

  1961年3月,中央军委从全军中抽出三支主力第一军、第十五军、第三十八军,交由空军司令员刘亚楼挑选一支,改建为中国第一支空降兵军。
  这位上将选择了十五军,理由是:“十五军是个能打仗的部队,他们在上甘岭打出了国威,不仅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都知道有个十五军。”

  国家赢得了地位,从此美国人将中国视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西方人的标准是:要想成为强国,你必须击败过另一个强国的军队。将军们赢得了荣 誉,几十年后秦基伟将军踌躇满志地登上国防部长的位置,不能说和上甘岭没有一点关系。
  历史已经记不完那一万多在战火中浴血的战士的姓名了,他们的身躯已经和 朝鲜半岛的五圣山揉和在了一起。

  我们没有足够的大炮,甚至于没有足够的反坦克手雷,当时前沿阵地上的战士们唯一希望的是多给配点手雷,因为这个东西“一炸一片”,炸碉堡也比手榴弹威力大多了。可是,黄继光手里仍然只有一颗手雷,因为这个东西我们造不出 来,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去进口。美国人可以动用B-29去轰炸一辆自行车,而我们手里的反坦克手雷只能留给敌人的坦克,用来炸碉堡就算是很奢侈了。当年 的美国随军记者贝文。亚历山大写道:“(中国)部队进攻时,通常主要依靠轻兵器、机枪和手榴弹。只有对付最有利的目标时,才肯动用迫击炮。”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它的军队。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战士──他们从不和自己的中国讲条件,没有任何奢求, 决不会因为没有空中支援放弃进攻,决不会埋怨炮兵火力不够,决不会怪罪没有足够的给养,只要一息尚存,他们就绝不放弃自己的阵地……他们甚至可以在长津湖华氏零下20度的气温里整夜潜伏,身上仅仅只有单衣;他们可以在烈火中一动不动;他们中的每个人都随时准备着拎起爆破筒和敌人同归于尽……

  舞台艺术往往在现实的基础上有所夸张,比如说美国大片《珍珠港》吧,历史事实是日军损失飞机九架,飞行员二十一人,其中没有一架战斗机,但大家不妨借一部来仔细数数看看雷夫他们搞掉了多少架“零”式战斗机!可是看看我们的《上甘岭》、《英雄儿女》,可以说没有一部中的英雄事迹是编导们胡编乱造 的,如果要说不足,那只能是他们表现的还不够,不能在屏幕上完整的再现每秒钟六发重炮炮弹爆炸的震撼。

  3·8平方公里的狭小面积,一日之内落弹30余万发;一万余人,要对抗七万多敌人;前沿阵地上,经常是一两个残破的连对抗一两个齐装满员的团,而且几乎没有炮火支援,弹药也常常补充不上,一桶水、一箱弹药、一个苹果常常 是牺牲好几条人命都不一定送得上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取得的胜利,可以说是一个奇迹。美国人不是输给了地利。他们忘记了拿破仑一百余年前讲过的话:“中国是 一头睡着了的狮子,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醒来。”
  上甘岭,不仅是一两个伟人的胜利,也不仅是几十个将军的胜利。当一个辉煌了两千年的民族破落后重新找回自信的时候,这种力量是可怕的。伟人与将军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合理的利用了这股力量。

  上甘岭的鲜血会不会被遗忘?五十年了,灵与肉都化为了清风明月,值此五十年祭,谨以此文悼念先烈于地下,希望大家能和我一道,摒除一会儿生命中的物欲,回忆一下那个不可思议的年代 。

纪念一下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而献出宝贵生命和热血的人们
你们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美国机长:中美撞机全过程

降落在海南省陵水机场的美国海军EP-3E侦察机,由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派技术人员到现场进行拆卸分解。该机于2001年4月1日闯入陵水,经过中美双方交涉,中方同意在美方表示道歉后释放美方机组人员,交回飞机。美方提出派人到陵水将飞机修复后飞回美国,被中方拒绝。中方允许美方将飞机拆卸后运回。该机制造厂的技术人员,于6月13日起,在陵水机场着手拆卸工作。

“红灯在闪”,温迪突然宣布,声音沉重。我看到引擎仪表的3个过热红灯,警觉到已经将引擎开到最大功率太久,如果不慢下来,可能又会烧掉一台引擎,这架飞机绝对无法再飞。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划,准备迫降。”然后对旁边副驾驶帕特里克·杰弗里说:“杰弗里,把迫降程序表念给我听。”由于压力舱壁已经有个大洞,所以不需减压。两个空调控制显示器均已失灵,因此毁弃资料的速度需要多快只能凭猜测。杰井里从资料毁弃程序表上读出的项目大多数不适用,适用的项目只有几项,包括在适当时间设定状况五,以及让全体机员准备跳伞等。

  我可以想像后面的人乱成一团,操作员与技术员各自忙着收拾自己的机密资料,然后由约翰·科默福德中尉收集起来放进机密盒。约翰也负责消除所有的机密数字资讯,然后他会依照迫降程序,用消防斧砸毁所有电脑。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方舱门丢出去。我们已经飞到外海,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沉到海中,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

  飞机在擦撞后急速下坠时,我们的飞行速度可能超过400节(740公里/小时),所承受的重力一定超过这架飞机设计上的限制,很可能它的结构已经受到重大损害。也许前起落架鼻轮转向装置的液压线会断裂,导致所有液压液完全流失,从而使方向盘的液压助力器失灵。这一来,我势必无法控制左翼承受的强大拉力而导致失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最好趁早让机员脱身,然后自己撞毁飞机。

  此时我还不能弃机,海军不曾教飞行员轻易放弃。我要设法稳住机员,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驾驶这架飞机。但我知道,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场降落,不管在哪个机场。紧急摧毁计划已经启动,我们毕竟不是处在战争状态,如果能够拯救这架飞机与机员,何必白白送死。

我用播音系统呼叫:“雷吉娜,给我一个方位,我需要一个可以立即降落的方位。”雷吉娜回答:“大约在290。”我们在下坠回升后的方向大约是往西的270度,只要把机头转向约20度,就是朝中国海南岛陵水军用机场前进。

美国军用侦察机在中国近海上空违规飞行,造成中方飞机机毁人亡,事发后,美国编织种种理由进行辩解,迟迟不对其肇事飞机违法行为造成的严重后果表示道歉,竭力挑避应承担的责任,激起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和强烈抗议。可是美方对其肇事机组竟然慰勉有加,由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和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希尔顿亲自出马,向机组全体人员颁发所谓“奖章”。

  “陵水,陵水”,我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70海里处,请允许紧急降落。”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我听不到回答。我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照约翰事后描述,当我们这架飞机与中国的歼八军机擦撞时,飞机急速下坠,随后虽恢复稳定,但机头还是朝下,接着他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下令:“准备跳伞。”于是约翰往后舱走过去,监督降落伞的分配。降落伞伞具都已照个人的身材经过调整,因此每个人必须拿到自己的降落伞。过程很顺利,没有人惊慌失措。

  约翰穿好自己的降落伞、头盔及手套,在主舱门旁的跳伞位就座,然后用头盔上的麦克风透过对讲系统跟我联络:“驾驶舱,我们准备要跳机。”但是听不到我回答。机员已经排成一列,抓住头上的拉环,个人检查自己的跳伞装备。

  就在此时,约翰听到我透过播音系统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划,准备迫降”。

  机员立刻放开拉环,每个人把自己的机密资料交给约翰,然后约翰把机密资料收集到机密盒,再用消防斧狠砸所有笔记本电脑的键盘,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他走到右方舱门下方,准备打开舱门,完成紧急摧毁程序。

  当后舱乱成一团时,我对杰井里大喊:“你来掌控”。然后我起身准备穿上跳伞装备,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我身后,帮我穿上降落伞。其实我知道等机员都跳伞后,我自己再到后舱跳伞已经来不及,但是我已经下令大家准备跳伞,如果我自己不穿降落伞,会影响机员的心理。约翰对我喊道:“我准备打开舱门”。我猛点头也大喊说:“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开舱门,我们要飞往陵水。”

  我跟杰井里换回位置,从左边窗户望出去,可以清楚看到一号引擎受损的情况:虽然叶片仍快速转动,但有两个叶片被削掉30多厘米,难怪飞机震动得这么厉害,好像要散掉一样。在叶片脱离引擎击穿机身之前,我们一定要设法迫降。

  我戴上耳机,接手掌控操纵杆。帕特里克透过紧急频率直接呼叫陵水机场。我感受到机身的压力改变,知道约翰已经打开右方舱门丢弃机密资料。

  飞机的高度表已经出故障,指针在8000英尺(2400米)上下大幅晃动,尽管地平线及其他仪表显示飞机已经稳定下来。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雷达高度表还在运作,在飞机到达5000英尺(1500米)高度时就会显示精确的读数。

  雾中摸索闯入海南

  海南岛中央有座山,在这个高度与距离应该已经可以看到,但是雾太浓,能见度不足。我大声问:“雷吉娜,机场在哪里?”雷吉娜回答,“保持290度,直到看见机场为止。”
这时我决定降低高度。飞机引擎仍保持在接近最大功率,我把3台引擎的动力杆抓在右手,用左手抓债主失灵的一号引擎的动力杆,然后减低大约100个轴马力。飞机水平猛然倾斜,左翼与机头急速下坠,高度突然大幅下降,令我大吃一惊。我把动力杆再次往前推,感觉到速度增加、下降停止。我必须以高速让飞机更为缓慢地下降,才能使飞机不至于失控。

  约翰后来说明了他在机舱尾部遭遇的情况。他陷入呼啸不止的气流中,一手抓住机舱外框,另一手抓住已破碎的电脑。他想把电脑抛到风吹不到的地方,并将自己上半身推离已掀开的舱盖。不过,第三号引擎震耳欲聋的一阵爆炸,极可能将他吸到飞机外。

  他对后面两个机员喊:“抓住我的降落伞。”他们随即紧抓他的系带,然后将他往后拉。接着,他将黑色扁平的电脑一个个丢到强风中,它们如枯叶般被吹走。

  “紧急销毁”清单中的项目现在已全部处理完毕。约翰拿起舱盖锁定在舱架上。我通知帕特里克说:“进入状况五,我们准备降落”

  帕特里克按了按电钮传达命令:“状况五”。我微微将动力杆往后拉,直到将飞机速度减到降落速度。我的手臂酸痛无力,因此由帕特里克与我轮流驾驶。每个人三四分钟,一切还算控制得当。在我们降到大约5000英尺高空密度较厚及较潮的空气时,发觉已可小心翼翼地将操纵杆从垂直角度往左旋转到大的75度,让我们驾驶起来较容易,但由于机体持续震动,仍须费番力气才能控制往飞机。

  最后,海南岛上青色山脊出现在前方一片浓雾中。当时,我负责驾驶机,帕特里克打开无线电。他以缓慢清楚声音说了两次:“陵水。KR-919要求紧急降落。我们是一架严重受损飞机,地点在海南南方约5英里(8公里)。我们必须紧急降落。”

  对方没回答。在飞临海岸时,我们从前方云雾中可见岛上一座小型城市发出的灯光。照规定,海军飞行员不可将受损飞机飞到城市上空。我加了点动力将机身右倾飞离了该岛。在找到陵水机场的位置前,我们还须盘旋一阵。很不幸,我们未携带该机场详尽的进场图表,否则应可查出降落方向、跑道长度、塔台通讯频率及他们的航行辅助设备等资料。我们通常会携带这个区域内各大机场进场图表。不过,没人料到我们有一天会试图将一架受损飞机降落在一座中国军用机场。

  在我们缓慢盘旋,下降到海平面2000英尺(600米)时,雷吉娜会用她的精准导航设备提供降落方向给我。我说:“雷吉娜,给我方向好吗?”她谨慎地说:“你该看到一座城市。然后是一条河流。机场就在左方。”

  在完成360度回转后,我前倾看到了西面两座青色山岭,城的东西有处弯曲海滩。这幅景色很像夏威夷群岛的瓦胡岛上的卡尼欧黑海湾。褐色的水泥跑道在第一座山岭后方浮现。

  我喊道:“陵水。我看到机场了。”在我们以1000英尺(300米)高度飞越海滩的白色半月湾时,我扳动升降舵,但它却动也不动。我一阵惊恐:机尾部分已受损,不能用力猛扳。

  手册无用仅凭经验

  以此之前,军士长麦洛斯一直注意看我及帕特驾驶,并监视每个仪器,以确保还完好的引擎仍在顺利运转。驾驶舱内,我们3人都全神贯注在降落动作上。

  在我们接近海南时,军士长一直忙着翻阅紧急手册,为我们面临的降落难题寻找解决办法。不过很显然,我们所面临的航速显示器丧失功能、撞掉的机首及不能转动的襟翼这些难题,无法在手册上找到答案。

  我们以1000英尺高度飞越地面上的棕榈林及一片片只褐色的干稻田时,仪表上显示地面速度为220节(407公里/小时)。我们只能将这个数目拿来参与。军士长喊说:“143节(265公里/小时)是我们不用襟翼的降落速度。”不过,既然我无从判断我们的正确航速,我们只能在进场最后阶段加快速度。我说:“照这个速度加30节。”

  我将动力杆向前推了1英寸加快速度。闪闪发亮的跑道就摊开在前面,与我们的航向成垂直角度。我准备以这个角度飞越机场。在800英尺(240米)高度,我可以检视机场。不过,在飞越机场后我必须左倾30度以免撞上山坡。在正常情况下我想都不必想即可完成这个动作。今天以这根操纵杆要拉到适当角度却又不能超过,让我倍感吃力。

  我们以大约700英尺(210米)高度飞越机场。跑道上没有飞机或车辆。我看见右方一排露天式机窝,每个机窝内都停有一架歼八战机。不过,现在可不是观光的时候。

  我屏住呼吸,将飞机左倾以免撞上山坡。我告知帕特:“起落架放下。查验降落步骤。”帕特的双手在座椅两旁摸索。他着急地问道:“查验单呢?”结果,查验单已经跟机密资料一起丢了。我说:“帕特,起落架放下。”帕特伸手抓住轮胎形的起落架把手,并往下扳。

  我们3个人屏住呼吸看着仪表板右方的起落架位置显示器从“上”转变成“下”。由于机首破损,起落架放下的声音比平常要大。看来,起落架并未受损。

  从撞机那刻开始,一直存在我心中的那股恐惧感终于解脱了。我了解到,我们可以存活了。我喊道:“现在,我们有3个起落架放下并锁定。”“没错,”他说,即使在一片气流嘈杂声中,他的声音也明显含有一股解脱感觉。

我在约500英尺(150米)高度转弯,并朝北准备再转弯飞回降落。因为无法与塔台通话,我无从得知风速。跑道两旁也没有指示牌显示跑道长度。不过,既然是歼八基地,应该长得够我们下降。反正,不够长也没办法,因为我们得降落了。

  我向帕特说:“报告地面速度,一直到我们降落为止。”由于飞机受损,我不能照正常的机首朝上方式降落,即后起落架先着地,前起落架后着地的方式。今天,我准备以类似雄猫式战机降落在航空母舰甲板上的方式降落。至少,我不必像雄猫飞行员一样试图去钩缆线。

  另外,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如果着地不顺,我没有拉起再降落一次的机会。机身的受损状况,再加上机身重量,不允许我们有另一次机会。我必须在第一次降落时就让飞机安全着地。

  宽广的混凝土跑道就在我们下方,我把操纵杆慢慢往后拉,速度降低。这架大飞机轻轻地落地,我们几乎感觉不到起落架碰触到地面。   

EP-3滑过跑道,发出尖锐的声音,我只有15秒钟可以停下飞机,但是3台发动机正以130节(240公里/小时)的速度拉着飞机在跑道上滑跑。在这样高的速度下,发动机很难反转,我也无法正确判断转速,只能等候仪表板上的信号指示。

  绿灯一亮,我立刻拉住3台发动机的动力杆,让螺旋桨开始反转,同时控制方向舵,尽量让飞机维持直线行进。这时飞机不停抖动,但是速度立刻慢了下来。我对自己说:“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突然间,我听到后方组员发出尖叫声与欢呼声,我深深呼了一口气,转庆看着帕特里克和麦洛斯,一切尽在不言中:真不恨相信我们还活着。但是另一个念头却让我悚然一惊:我们虽然还活着……


★美国对华间谍活动揭秘

什么是英美协议

对中国进行渗透与在一个开放国家中收集情报的差别很大,后者的环境里显存在着许多漏洞,便于派出活生生的间谍前往工作。但凭借着全球电子窃听运作系统的助力,美国情报机关发现要收集中国的情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实上,自1952年美国国家安全局(NationalSecurityAgency)成立之时起,对华谍报就一直是该局最优先的重点之一。

对美国的窃听工作著述颇丰的情报历史学家杰弗瑞.里切尔森说:“美国可用于窃听中国通讯的手段很多,范围包括从潜艇之类的海底平台到地面上的各种天线系统,直到运行于太空中2.4万英里(3.86万公里)高的卫星。大体上说,这是个耗资数以十亿计的大项目,而中国就是其主要目标。”

要了解美国对华谍报活动的能力,就必须知道50年前美国和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达成的一项“英美(UKUSA)协议”,其内容为合作、协调美英及另外三个英语国家的间谍活动。

中国是头号目标

这五国利用其谍报技术及各自在地理上的分布,建立起一张间谍站点网络,在冷战时期形成了一部令人生畏的间谍机器,直到今天还在继续运转。

事实上,美国及其间谍盟友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完全用于谍报活动的全球“影子”电信网,近年来中国就是其多数成员国的头号目标。

被它们用来截取中国通讯的窃听器简单的只是一枝玻璃纤维制的假树---一种被称为“棍子”的麦克风;复杂者如价值五亿美元的间谍卫星。假树枝以前曾被用在收集中国驻华盛顿使馆的重要情报上。

美驻华使馆为间谍站

四年前,澳大利亚的一家报纸捅出了一条新闻:在堪培拉的中国驻澳新使馆在施工期间就被安装进窃听装置,整座使馆建筑本身就是一台大型而有效的窃听器。

因为驻各大国的使馆都会收到有关宿主国之外问题的电传或其它通讯讯息,在华盛顿或堪培拉总会有一名间谍头子想尽可能多地截取这些情报。美国驻外使馆、包括驻北京使馆在内大多是小型间谍站,安装有可以在别国首都监听短程通讯的天线系统。

分布更广也更有效的是UKUSA散布全球的地面站,它们日夜监听一系列通讯内容,包括通过国际长途电话线传送的或通过高频外交电波传送的讯息。

国际间的电话交谈有相当一部分要通过高悬于世界各大洋上空约3.6万公里高处的国际通信卫星(Intelsat),它每天要传送难以胜数的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及电脑的原始数据。

三大情报下载站

美国及其盟国在许多偏僻地点安放了许多具有战略性的下载点。每个点都有两组碟形卫星天线,一组用于截取通信,另一组则把这些情报通过五角大楼的通信系统发送给国家安全局在各地区的情报中心以进行分析研究。世界上至少有三个类似站点被用来窃取进出中国的国际通信卫星信息。它们分别位于:

一、澳大利亚西部的杰拉尔德顿(Geraldton)镇附近;

二、新西兰南岛的怀霍派(Waihopai)镇附近;

三、美国华盛顿州中部陆军雅基马(Yakima)射击场内,这些是拦截太平洋上空卫星通信的主要站点。

位于华盛顿州东部的雅基马是最可能截收到北京的中国外交部与在华盛顿市的中国使馆间的通讯。在82号州际公路北上车道旁的一个休息点就可以看到五个碟形天线,其中两个直径约为100英尺(30米左右),对着西南方向即东太平洋上空的国际通讯卫星。

另一个较小的朝向也相同,作用或是攫取其它卫星通讯,或是把情报转发给其它太平洋周围的站点以进行分析研判。另两个也比较小,对着相反方向,与国防部卫星通讯系统相连,作用是把资料回馈给国家安全局(NSA)位于巴尔的摩附近的总部。位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卫星间谍站的设计大体相同。

潜入中国安置窃听器

在太平洋区域内的日本、夏威夷和加拿大也设有中国高频无线电通讯的侦听站。由于光导纤维正逐渐取代无线电,新的问题出现了。不过,美国及其盟国还是设法对大部分光纤通讯进行了监听。

横跨太平洋的光缆大多会经过关岛或夏威夷美军基地附近的某个海底地点,而多数跨越太平洋通讯的收发方之一不是美国,就是加拿大或澳大利亚,一般都能截获。

即使光缆没有取道美国或英美谍报协议五个成员国控制下的地域,要截取其通讯还是有办法的。据报在冷战期间美国曾派出装备有特殊装置的潜艇潜入中国港口,在海底光缆上放置入国家安全局的窃听器。发送、接收端都在中国内地的通讯同样容易获得。如果它们是经由中国政府自己的卫星传送的话,美国也可以用另一个太平洋边缘站点、位于日本北部的见泽(Misawa)空军基地监听。

喜欢中国用美国卫星

“猎户座(Orion)”是美国一种最新的间谍卫星系列,用来截获世界许多本地及长途电话所采用的点到点无线信号??微波通讯。这些卫星运行于地球上方3.6万公里的轨道上,与通讯卫星相距不远。

它们的定位很重要,因为微波信号不会沿地球曲面折射,而是呈直线状直射太空。这些“猎户座”的定位使它们可以截留散射的微波信号,从而使美国得以获取中国内陆深处(用业内的行话叫“禁区”)的通讯。

“猎户座”原先设计用途是侦听苏联内部重要的指挥控制系统的通讯。另一种冷战后改版的卫星是“号角(Trumpet)”,它们的轨道呈椭圆形,最低点离南半球的地球表面只有320公里,最高处离北半球3.86万公里。它们可以截获位于莫斯科郊外的苏联反弹道导弹的雷达信号。

后来国家安全局得知无线电话也可发射出可被截收的信号。于是,凭借着远在北极以上高空的卫星,美国也能收听到中国和其它国家内的手机通话。

情报史学者里切尔森说:“只要把信号发到空中,总有办法能弄到它。即使信号不在空中,我们也能接到它上面。美国也许无法做到什么都搞得到,但我们确实可以弄到很多东西。”

美国宇航公司洛雷尔(Loral)和休斯电子两家公司为了使用中国的火箭发射卫星,曾帮助中国改进其导弹制导系统。消息传出后华盛顿有些人怒不可遏,其实这样做也有好的一面。

美国科学家协会的情报专家约翰.派克说:让洛雷尔或休斯借助中国火箭发射通讯卫星、然后中国又用这些卫星来通讯这个做法有很大的好处。

“你不会听到国家安全局抱怨中国政府或军方使用美国的通讯卫星,因为他们想让中国把通讯发射到太空或空气中,以便我们进行截收。而使用我们了如指掌的美国卫星更是再好不过了。”


★美英窃听岂止联合国

英国前国际开发事务大臣肖特最近披露说,英国曾在去年3月伊拉克战争前对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办公室进行了窃听。3月4日,安南约见了英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帕里,要求英方就窃听事件作出“完整的解释”。“窃听门”已在联合国搅动起风波。

外交人士指出,安南办公室被窃听很可能只是伊战前一系列窃听活动的冰山一角。其实,美英窃听岂止联合国。


★遍布全球的“耳朵”

美英对全球的窃听活动由来已久。美国窃听主要靠卫星、海底窃听和间谍卫星这一套“梯队”系统。所谓“梯队”系统是指20世纪70年代由美国牵头,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参加而建立起来的一套规模大、机密度高的全球窃听系统。它可以截收全世界经由卫星、海底电缆发送的电话、电传或电子邮件。庞大的窃听网像吸尘器一样,将截获的情报资料转送情报分析中心,经过超级电脑对情报进行分拣筛选,能够识别通信者的姓名、字迹、声音和电话号码等。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为此还专门签订了“秘密安全协定” 。协定规定,美国在情报使用权上具有最优先的地位。

“梯队”系统在全球各地都有监听和接收系统。在地面,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和英国都建立了大型的地面监听站,在空间利用飘浮在太空的间谍卫星网络,撷取移动电话通讯的微波信号,可以对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对内对外的一切电子通信———电话、电报、传真、电子邮件以及包括短波、民用航空和航海通讯在内的各种无线电信号进行窃听,在同一时间记录数以百万个电话通讯,然后利用效能强大的搜寻设备,寻找一些可能对安全构成威胁的字眼。五角大楼还专门邀请军职和文职语言学家,对被侦察国家的语言进行了全面深入的研究,开发出了一套独特的电子监听系统。只要美军截获到对方的通话,这套系统能立即识别出通话者的身份,从而判断出从中掌握到的情报价值到底有多大。据五角大楼一位情报官员介绍说,这套系统虽不能识别其他国家所有官员的声音,但其高层领导人则全在识别之列。

海底深处间谍战

1979年深冬的某一天,北冰洋厚厚的冰层下,美国海军攻击型核潜艇“帕切 ”号悄悄驶入巴伦支海。在艇上的鱼雷舱内坐着一小组通信专家。他们就像一群 “海底幽灵”。他们首先利用一部远距离摄像机找到了一条连接前苏联北方舰队司令部所在地莫尔曼斯克港至前苏联北方舰队某主要基地的军事通信电缆,然后将潜艇悄悄地坐沉在海底。几名潜水员和专家钻出潜艇,将一种特殊设计的窃听录音装置接在电缆上。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通过“帕切”号潜艇所安装的先进窃听装置,美国得到了大量的前苏联军事情报。美国人得意地将来自海底的情报称为“皇冠上的宝石”。直到1981年下半年,前苏联才破获了这一窃听装置,断掉了美国政府“最宝贵的财富来源”。直到冷战结束,美国情报局一直在利用巴伦支海的海底电缆窃听军事情报。冷战结束前,在北冰洋冰层下活动的美国潜艇多数是用于窃听活动的。

当光纤取代无线通讯后,穿越大洋的海底光缆又成为美国的情报机构窃听的新目标。由于大多数横跨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海底光缆都通过美国,为美国的窃听提供了便利条件。与此同时,美国在关岛和夏威夷均设立监听站,因为许多跨太平洋通讯光缆都经过关岛或夏威夷附近海域。美国不仅在大海深处窃听机密,还在海面上派出间谍船搜集情报。

最神秘的窃听中心

美国“国家侦察办公室”是一个专门利用间谍卫星负责窃听全球电子信息的机构。绝大多数的普通美国人并不熟悉“国家侦察办公室”是什么来头,但是情报专家们都知道,它是美国情报委员会13个成员之一,其神秘性、重要性和权威性远远超过美国中央情报局、国防情报局、联邦调查局,甚至国家安全局。

美国“国家侦察办公室”操控了所有美国间谍卫星的命运。自“国家侦察办公室”1961年成立以后,美国政府一直封锁消息,直到1992年9月,白宫才第一次公开“国家侦察办公室”的真面目。美国国家侦察办公室负责设计、建造和运行美国的间谍侦察卫星,所获得的绝密情报提供给总统办公室、美国国防部和中央情报局,向美国政府提出潜在的世界热点地区的警告,协助美军的军事行动以及监视全球的环境。

美国“国家侦察办公室”的间谍卫星是全球最先进的。全球的国际局势无时无刻不在它的监控之下。无论哪一个热点地区,“国家侦察办公室”的图像侦察卫星和电子窃听卫星都会将其牢牢盯紧。美国“国家侦察办公室”在21世纪的任务是使美国在和平时期和战时保持全球情报优势,负责美国太空侦察系统的研发与运行,支持一切与全球情报优势相关的情报行动。

我们必须树立牢固的保密观念

在信息时代的今天,任何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斗争都离不开信息,经济建设、科学发展和技术进步也离不开信息。对信息的开发、控制和利用已经成为国家间利益争夺的重要内容。信息安全保密关乎一个国家的安危,成为影响国家大局和长远利益的至关重要的大问题。如果在信息安全上存在隐患或出现问题,将会全方位地危及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科技文化乃至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使国家处于信息战和高度经济金融风险的威胁之中。因此,我们必须增强防患意识,牢固树立信息安全保密观念,坚决杜绝信息泄密事件的发生。

评论 (4)

zg:

向英雄致敬!
您们是真正的中华儿女!!!我身为你们的同胞而自豪!

lidoc:

 上甘岭,不仅是一两个伟人的胜利,也不仅是几十个将军的胜利。当一个辉煌了两千年的民族破落后重新找回自信的时候,这种力量是可怕的。伟人与将军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合理的利用了这股力量。
  上甘岭的鲜血会不会被遗忘?五十年了,灵与肉都化为了清风明月,值此五十年祭,谨以此文悼念先烈于地下,希望大家能和我一道,摒除一会儿生命中的物欲,回忆一下那个不可思议的年代 。

ds:

希望所有的中国人都能再次怀念一下上甘岭的烈士们!

我喜欢,顶一个!

王安石给薄熙来的信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9049/201202/28534.html

2012-02-26 宋人王介甫与薄公熙来书

某启:新华六十三年春正月丁酉。悉公事有遐。既集上下变法者冥议,尤辨前后媒传者构闻。未及书者,耽此二事耳。

今构闻日淡,冥者议决。古今变法,有除贫弱者若商君。有救衰微者若张文忠。今公领新华变法,绸缪于未雨,其势与熙宁之时类。愿以熙宁事与说。然,共勉之。弗然,某心惴惴焉。

尝与神宗论朝事。曰,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何故也?以太祖独见明,太宗承聪武,真宗守谦仁,仁英二宗皆无逸德,享国可也。而宋事过于百年者,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少尧汤水旱之变也。虽曰人事,实天助也。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观新华六十年,以毛公独见之明,外悍夷狄,内平中国,惩腐吏,躬简俭。其功虽唐宗宋祖仍不及也。及邓公,则承之聪武。平南越之变以复港澳之地,除苛止虐,终毛公之所失以开宽仁之经济。自此,民生国泰世无可及也。然以江公之守谦仁,胡公之无逸德,故其有天助可比宋耳。

凡新朝日久,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亲友群臣未敢议。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兵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四代姑息羁縻之俗。其于理财,更法滥而不行。故上者虽俭约而民不富,政者虽忧勤而国不强。秦汉唐宋皆如是,所异唯速数耳。

观尔世事,人民徙役以求生,仕吏忘公以逐利。劳勤制中产仍奴于居债,奸黠藐法度屡发于市盘。穷困者及病老无可就医,富贵者虽贪奸得以传名。求学者不见真知而趋势利,为师者只图资财而无德行。夷狄长据强理可越钱货,国民既承累赋且失生活。此虽弱宋亦莫可及也。依故宋事,今法之不变,国之不存可待也。

而变法者何谓?以当削权贵而给人民。欲给之人民,必先削之权贵。权贵不削,兼并不减,则库府见空,给民者亦无可继也。熙宁变法六年,出八法。以青苗、水利为领,均输、方田为宗。方田之宗,盖以明责兼并之实以减负佃民之累。公治于渝,扫黑锄奸则权贵无以张,平市助困则人民有以依。是为削贵实可证,给民尤可效。虽有否论,不足惮也。

昔商君人亡政存,张文忠人亡政息。各虽不同,皆终于人事。人事不调,盖变法之大忌。熙宁初,唐埛矫言争闻。某因荐对。赐进士,留为御史。数月见轻脱。上欲以为谏官。某使以本职同知谏院。埛果怒某易己,奏二十疏。不中出。因强请对。具六十条,盖以专作、擅权诬某,以乱朝听。轻脱者,重己私而轻国家也。是以国家之利有恒而己私之欲无常故也。轻脱者,言行必乱视听以潜行私欲。凡欲乱视听者,无不言之汹汹,具之凿凿,使夺人之声而行己之意。更有出规者,神宗既辞而唐埛强对也。司马君实尝谓某侵官、生事、征利、拒谏。唐埛之于君实尤不同也。君实之谓,其论虽误,其理尤正。唐埛之诬,其论即误,其理尤狭。今闻有王立军入外馆者,盖与其类也。故以埛旧事告,请为却志短而轻脱者,此变法之利也。

某尝书于司马君实。曰,人常习于苟且。而为官不恤国事,以媚俗为善者多哉。变法者必不以怨改其度,不以故见其悔,日省人事,膏泽斯民,则变法之事可成。华夏幸甚!悠悠千载,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P.S.

关于唐埛:

唐埛当官之初,言词坚定支持变法,他曾说,“青苗法不行,宜斩大臣异议如韩琦者数人”。韩琦是仁英二世的老臣。其在宋朝仁、英、神三世之间的稳定传承起过关键作用,可与70-80年间叶帅的作用相媲美。但韩琦也是王安石变法的最大反对者。当时王安石刚刚参知政事,唐敢说王安石都不敢说得狠话,可见这个唐埛想要拜王安石门下的决心有多大。王安石错误看重唐,任其为御史大夫。但后来唐因为被王识破其本性,没有让他出任有直接跟皇上说话权力的谏官。但王还是留着他做御史一职。之后,唐怀恨王安石,先后上20个奏折讨论变法时政,神宗没有理他。他就出奇不意在一天朝事后,长跪请对。神宗说改天,他就不起来非要当时对。于是他当庭职责王安石专作擅权,具列罪状60条。王安石为了证明自己,只好马上请辞。幸好当时神宗还能明辨人事是非,才没有让唐的阴谋得逞。

王立军今天突然越轨进入外馆,和唐埛在神宗不准的时候长跪不起非要请对,其实是一个性质。都属于志单具才能但志向轻脱者的出规行为,目的是图夺人视听。这类人多才少德,己利为上,但敢作敢为,用好了可以充一时之用,但时间长了总会弄出麻烦。古今这类人的例子也不少。比如三国时的杨修,明末的吴三桂,还有张国焘、汪精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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